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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。”林冬摇摇头，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，肖白言要他做什么，他就做什么。
何梦看着林冬，犹豫了片刻开口，“听说杜老师出了车祸，但好在人没大事。”
林冬一怔，点点头，“我先走了。”
林冬没有回家，而是去了肖白言的公司楼下，他很少来这里，就算是来也是被肖白言带进去。
林冬到了前台，他温柔的看着前台小姐姐问道：“我要找肖白言。”
“您好，请问跟肖总有预约吗？”
林冬摇摇头，“没有。”
“那您找他有什么事呢？”
“你可以跟他说……我是他……”林冬怔了怔，他是肖白言的什么人呢？
前台小姐姐温柔地笑着，“您是肖总的朋友吗？”
林冬低着头摆摆手，“不好意思，打扰了。”
前台小姐姐一脸茫然，她想要叫住林冬，可林冬却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。
林冬想，他是肖白言的谁呢。
肖白言回家的时候林冬正坐在沙发上发呆，他脱了外套丢在一旁，走到林冬面前拥着他，“今天去公司了？怎么不直接跟我说？”
林冬摇摇头，闷声道：“我听说杜老师出车祸了。”
肖白言松开林冬的手，靠在沙发上不说话。
林冬睁着眼睛，看着肖白言俊逸的面容，一如当年的模样，只是比当年更加的成熟有魅力，他想不明白肖白言要什么样的人没有，为什么偏偏是他。
“你放我走吧。”
肖白言一愣，瞬间气笑了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……”林冬默默地低着头，他也说不清，仿佛是突然有点疲惫。
“你现在才想起来走？”肖白言握着林冬的手，逼着他与他对视，他最近是不是对他太好了？
林冬低着头不说话，他只是想试一试一个人的生活，也许没有肖白言也可以呢？从高中到现在已经十多年了，十年的时间，他难道不腻吗？
肖白言注视着林冬，看着他眼里慢慢蕴着眼泪，顺着眼角落下，突然那些脾气仿佛从他身体里抽离，他松开林冬的手，猛地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砸在地上。
杯身撞击地面发出巨响，林冬身体一颤，他只是有点害怕有点难过，他想不明白肖白言是喜欢他还是喜欢他这具身体，他变得患得患失，变得情绪化，明明从前不会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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